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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是钦差和押解官兵如何掩盖真相,上报「赵刚畏罪自杀,暴毙途中」的无耻公文!
「啊——!!」一声压抑到极致、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赵破虏喉咙深处挤出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浑身肌r0U贲张,充满了毁灭X的力量。
他猛地cH0U出腰间一把形制古朴、带着浓厚边军风格的匕首那是王彪交给他的父亲遗物,狠狠cHa在桌面上!刀身剧烈颤动,发出嗡嗡悲鸣。
「严世铎!高德禄!还有……还有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瞎子、聋子、糊涂虫!老子发誓!定要亲手剁下尔等的狗头,祭我父帅在天之灵!!」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,仇恨的火焰几乎要将这狭小的密室点燃。
相对的沉默,来自苏文。他拿起「苏」字卷宗,动作看似平静,但翻开纸页的手指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。
他看得极其仔细,速度不快,一行一行,字字咀嚼。卷宗里,不仅有养祖父苏舜卿因在编修《景和实录》时坚持秉笔直书、触怒严党而被构陷「篡改史实,诽谤先帝」的过程,更详细记录了祖父下狱後的遭遇——狭窄的诏狱单间,每日只有一餐馊饭冷水,严党爪牙的轮番「提审」实为JiNg神折磨。
关键的转折点,是买通狱卒下毒的铁证:一份按了血手印的狱卒供词已被秘密转移保护,上面清晰写明了毒药的来源严府一个外管事经手、下毒的时间深夜、以及毒发後伪装成「急病暴毙」的细节。
甚至描述了祖父毒发时痛苦的症状七窍流血,手指抓地至血r0U模糊。
当看到这一段时,一滴滚烫的泪水终於无声地滑过苏文清秀的脸庞,「啪嗒」一声,滴落在泛h的纸页上,迅速晕开一小片深sE的、带着咸涩的痕迹。
他没有像赵破虏般爆发,只是迅速用袖口擦去泪痕,再抬起头时,那温润的眸子里,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寒意和磐石般的坚定。
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划过的路径,隐约形成了一个「严」字,随即被狠狠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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