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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个字,如同从喉咙深处挤出血来。
「东g0ng失火,惊扰圣驾,更兼…更兼儿臣御下无方,当众失仪,有损天家威严…实乃儿臣之过。儿臣…甘愿领受父皇责罚。」
他没有辩解泼水之事的蹊跷,没有提及任何可能的Y谋,将所有罪责与屈辱,一力承担。
因为他深知,在绝对的权势面前,在父皇有意无意的纵容下,任何辩解都只会引来更汹涌、更致命的攻击,甚至可能牵连到身边仅存的忠仆。忍!必须忍!
「嗯…认错态度…还算…嗯…端正…」
景和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r0u了r0u惺忪浮肿的眼睛,目光似乎毫无焦距地扫过下方跪着的儿子,又掠过一脸正气凛然、眼底却藏着得意的严世铎,最後落在如同木雕般的高德禄身上,「高伴伴…你伺候朕…久了…见得多…你说说…该如何处置啊?」
高德禄立刻躬身,姿态恭顺得无可挑剔,尖细Y柔的嗓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,带着一种慢条斯理却字字诛心的力量:「陛下圣明烛照。太子殿下年少,一时疏忽,既有悔过之心,足见孺子可教。然,」
他话锋一转,语调变得凝重,「天象示警,非同小可,关乎社稷气运,祖宗基业,实不可等闲视之,更不可轻纵。若无惩戒,恐难服众心,亦难慰天心。」
他微微抬头,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严世铎,随即垂下,继续道:「依老奴愚见,不若…罚殿下於东g0ng禁足思过一月。
期间,斋戒沐浴,焚香静心,每日抄录《孝经》、《帝范》各十遍,合计百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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