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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则使殿下静思己过,修身养X;二则以虔诚之心上达天听,消弭灾殃;三则…」
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冷酷,「亦显陛下宽仁为怀、教子有方之圣德。至於东g0ng失职之g0ng人侍卫,尤其是那胆大包天、泼水惊驾之及其同党,当由司礼监与内务府严加查办,从重惩处,以儆效尤,肃清g0ng闱!」
这番话,表面宽仁,实则狠辣至极!禁足一月,形同软禁,切断太子与外界的联系;抄书百遍,耗其JiNg力,辱其心智;司礼监查办g0ng人,则等於将东g0ng最後的防卫力量彻底清洗,完全置於高德禄的掌控之下!
「嗯…高伴伴说得…嗯…甚是在理…」
景和帝似乎觉得这个处置既省心又周全,满意地点了点头,挥了挥宽大的袍袖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慵懒,「就…就这麽办吧。太子,你可听清了?」
「儿臣…领旨。谢父皇…恩典。」
赵承稷低下头,额头触及冰冷刺骨的金砖地面。
那一瞬间,他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S过来的目光:严世铎嘴角那抹压抑不住的、胜利的冷笑;其党羽眼中0的嘲讽与快意;清流官员无奈的叹息与隐晦的同情;中间派大臣冷漠的审视与算计;还有无数隐在Y影里、闪烁着幸灾乐祸光芒的眼睛…如同一张巨大的、充满恶意的网,将他SiSi缠绕,凌迟着他仅存的尊严。
冰冷的金砖,透过额头,将无尽的寒意与屈辱,深深烙印进他的灵魂。
「退…退朝吧…朕乏了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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